嵇明雨笑了一声懒得弄又捏了一个椰蓉的丢进嘴里表皮酥脆里头包着的馅儿细腻可口虽然有些凉但味道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徐有容以為他有些發痴,說道「我的死,不需要你承擔任何責任」陳長生說道「可是我不想你死」徐有容用疲憊的聲音打趣說道「難道你是神明,不想誰死,誰就不會死那些尖銳的切割聲漸漸低沉,然後消失那些細微的劍風,漸漸歸於陵墓石崖之間,不復重現暴雨繼續落下,只是比起先前來說,彷彿變得怯懦了很多,尤其是落在黃紙傘上的那些雨春去秋來,年月漸逝,蘇離劍道初成,下離山而赴周園接下來的數十年裡,他每隔十年都會進周園一次,這自然也就意味著,在那數十年裡,周園的控制權始終都在人類的手中,魔族始終無法染指,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他要進周園,誰能在他的劍下搶到周園的鑰匙如果是正常情況,隔著數十丈的距離,陳長生此時早就已經變成了肉末,但這片周園裡最神秘的草原,果然有些神鬼莫測的特異之處,看似清明無物的空間竟是扭曲的,在草原外看到的世界與真實無法準確重疊,她的攻擊竟連陳長生的衣袂都沒能觸到為什麼自己會拿他和那個傢伙比她忽然想到這一點,微覺心慌,問道「你為什麼不想娶那個女子」她問這個問題,是想掩飾自己的情緒變化,是想讓自己不去想那些有些害羞的事情,也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喜歡怎樣的女子,不喜歡怎樣的女子